現在春天已經過半,差不多是一年中最忙的時候,棠妹兒一連開了兩天的會,終于可以喘口氣,這時警方的羈押室傳來消息——靳生想請棠妹兒做自己的辯護律師。
——
上次去羈押室會面的人,還是靳佑之,三年過去,她又來見靳斯年。
該不該說,命運幽默。
高跟鞋走路的咚咚聲,在過于潔凈的走廊里,激蕩鼓膜,棠妹兒跟隨工作人員,在會見室門前駐足時,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精鋼鐵門,嘩啦一聲打開。
春日陽光投進來,人影修長。
她遲疑片刻,走進去,大門在身后緩緩合攏,室內的光線驟然變暗,只剩頭頂一盞燈。
靳斯年早已坐在桌邊。
男人白色襯衫的紐扣解開了兩顆,兩分凌亂的禁欲感,在枯燥的白熾燈下,他整個人顯現出清雋氣質。
從前西裝緊縛、金碧輝煌的靳生,竟有另外一面。
才一個星期沒見而已,怎么好像隔了半生,棠妹兒無端地呼吸放輕,走過去,叫了聲,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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