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不會來。”靳斯年語氣很淡,眼中卻有起伏。
棠妹兒不敢抬頭,一味去翻文件袋,避過他注視的目光。
捋了捋裙擺坐下來,她這才抬頭,“靳生想請我做辯護律師,在檔期上,我是沒有問題的,但我打暴力刑案最擅長,經濟犯罪的話,還是苗大狀這樣的資深律師,對靳生你更有利。”
“苗大狀早把案件梳理清楚了,現在換誰來,我相信結果都是差不多的,除非。”他稍微停頓,“除非,你不愿意?!?br>
棠妹兒抿了抿唇角,“我沒有什么不愿意的,只是打官司而已,我也希望幫到我的老板。”
靳斯年沒有做聲。
棠妹兒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兩份文件?!斑@是委托書,文件末尾簽字,接下來,我會以代理律師的身份,先幫你辦理保釋,離開這里。”
鋼筆擰開,粉潤的指尖握住墨藍色的筆桿,一遞,一接,皮膚接觸的剎那,好似火星崩到紙上,燙出細小一顆洞,傷口邊緣慢慢卷曲。
下一秒。
棠妹兒抽回手。
靳斯年則面無表情,簽下名字。
保釋手續當天就可以辦下來,棠妹兒去遞申請文件,等待的時間,她打電話通知黃伯開車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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