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剝除權力,淪為階下囚,如今他和她位置對調,靳斯年的意圖,隱藏在這重重疊疊的糾葛里,其實用兩個字就可以形容,認錯。
他愿意認錯,并且去彌補,這和她印象里沉迷掌控與玩弄的靳斯年截然不同。
這樣的變化,棠妹兒不是不懂,只是懂了,好像也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棠妹兒輕輕地釋一口氣,被工作麻木的情緒,恍惚了片刻,她問靳佑之:“你還沒說你的案子,昨天傳訊結束,進展怎么樣了。”
看著她轉移話題,靳佑之攤手:“現在罪名都在大哥身上,我只剩妨礙司法公正一條。苗大狀還在幫我爭取無罪。”
“妨礙司法公正……你被拉去頂包,按理說不應該有這條罪名,”稍作思考,棠妹兒就發現了關鍵,“是不是你在之前傳訊的時候,刻意幫靳斯年做過隱瞞?”
“我沒有刻意隱瞞,我只是在那些確鑿的證據面前,保持了緘默……畢竟大家是親兄弟,我總不能真的對他一通亂咬吧。”
棠妹兒:“所以,這就是你被外人誤會的地方,你掛名,他操作,兄弟聯手掏空股民的口袋。”合情合理。
“為我脫罪,那就是苗大狀的事了。”靳佑之也覺得無奈,但只是笑笑,“說到掏空,這次公司元氣大傷,你接手一個爛攤子,還撐得住吧。”
“撐得住。”不能撐也要撐啊,棠妹兒拿出最新的報表,“目前資金已經停止外流,后面,只要項目持續運轉,我們的現金流就能漸漸充裕起來……”
靳佑之湊過去聽她說,眼神安靜。
關于公司業務,他們又聊了一個多小時,因為棠妹兒下午還有會議,所以和靳佑之談完,她又急匆匆趕去會議室。
公司的業務在圣誕節后,開始積壓,等到過完農歷年,又爆發性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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