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了。”
靳斯年把本子還給她,“董事會那群人不好對付,但佑之是最大股東,他會支持你,再加上我的任命,ceo這個位置你至少可以安穩坐到年底。”
“那明年呢,明年怎么辦?”
“一年的時間,佑之無論如何也會沒事了,到時候,你們再商量。”
“我問的是、我怎么辦?”不是ceo那個位置。
靳斯年心頭發熱。
她的未來,還與他相關嗎?還能與他有關嗎?
有一萬次的沖動,想把人緊緊抱住、親吻,卻還是不得不把她推出去,“你有佑之。”
呼吸一進一出,皆是滾燙的酸意。
棠妹兒說,“你第一次拿出文件的時候,只是想幫靳佑之減刑,自首根本不是你的本意,為什么你今天會改變主意,難道就是因為你想成全我?”
不想自視過高地認為自己從中起到了什么作用,但靳斯年近乎獻祭的行為,又讓她無法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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