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硯轉(zhuǎn)過臉去。
忍不住又扁了扁嘴。
他伸過手來,輕輕抓住了她。她矜持地甩開了。手沒處擱似的理頭發(fā)……男人輕咳一聲,“那時我走火入魔,不知忽然出現(xiàn)的人是自己媳婦兒。雪兒寬宏大量原諒四哥一回,好么?”
雪硯微垂頸子,咕噥道:“不原諒。你走火入魔就能隨手掐死我?可見心里根本沒我。一走八個月,把人忘得一干二凈。罷了,我有自知之明了,不敢再對你當真了。”
周魁眼皮直跳,噎了一會說道:“……乖,別生氣了,啊?”
“我并不氣。我只是一顆心死透了。”她垂著眼,聲音低低的。自認是個命苦的女子。但其實,心并沒有死;
心簡直活蹦亂跳的。
丈夫輕咳了一聲,有些無措。這大概就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以后這事兒得拎出來戳他一輩子。可是,誰叫他活該呢。
只要還能見到她,只要她還肯甜甜喊一聲“四哥”,他怎么著都是樂意的。過一會說,“心真的死透了啊?那自今往后,四哥每一晚跪床頭懺悔,一直到你的心復(fù)活為止。”
雪硯嘴角一抽,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眼神像舔了他一口。又甜又軟,是不可方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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