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一個猛士的心靈,這是最上等的良藥。被她瞪上這么一眼,多少磨難的創疤都愈合了。如飲甘露,如沐春風。
他抿嘴含笑,盯著愛妻。
不舍得一絲錯眼。
這時,雪硯又低了頭,仿佛自言自語地說:“誰要你的懺悔?就算我可以原諒你的錯,你卻未必能原諒我的錯。”
“你何錯之有?”
“我攪和了你最重要的事,害你功虧一簣。”
四哥摸住了她的肩,“不準自作多情,盡把錯都往自己頭上攬。你沒攪壞任何事。再說,幸虧有你最后一搏,它的靈體被誅了……說起來,你比四哥有用多了。”
“可我都看見了,它的邪氣泄散了出去。”
“那又如何?”
雪硯瞧一瞧他,“誅它的靈體一點不難,而你和師父不曾那樣做,一定就是忌憚這樣一個后果,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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