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就是她的心頭血。
是她的春天……
一場淋漓盡致的發泄,把委屈和思念都哭了出來。直至他在耳畔悄聲提醒一句,“小心哭傷了身子,咱娃娃就沒奶水吃了。”
滂沱淚雨立刻止住了。
說收就收,一下子風平浪靜。她已是當娘的人了,孩子豈不比撒嬌重要一百倍?
雪硯抽泣了兩聲。赧然抬起淚眼,向他飛了一瞥。想起方才的話,不禁把臉羞紅了。四哥含著淚,對她彎了彎嘴角。
兩相對視……
仿佛是新婚時燕爾廝磨的感覺。不必多余的言語和舉動,只是默默待著,彼此間也有磁鐵一般的靈肉相和。
雪硯別開了眼。把目光棲在了兒子身上。他也望住兒子。好像不明白這個小肉團從哪冒出來的,兩人怔忡沉默著。
無聲中,溫情仿佛一種醉人香氣,在柴房里彌散著。當摯愛之人就在身邊,風雪也不再顯得跋扈,冬夜也不再凄寒了……
他不在時,華美的將軍府住著像一座冷宮;他回來了,鄉野陋室也成了好風光。原來對她而言,四哥是這樣了不得的奢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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