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該死的白煙柔,讓他與兒子生離,與兒子死別。
他抓著清陽的手,絮絮叨叨的說一些他與清陽還有陳暮雨在一起時的瑣事。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自以為早已經(jīng)遺忘的事情,居然記得這樣清晰。
那些美好的記憶,他從沒遺忘過。
他只是刻意將它們封存起來而已。
如今想來,記憶猶新。
他越講越懷念以前那些美好的日子,又哭又笑,淚水將清陽的整個手掌都打濕。
忽然,他覺得被他緊緊貼在臉頰上的清陽的手指動了下。
他猛地打了個激靈,將清陽的手掌從他的臉龐拿開,撲過去看清陽的臉,激動的叫:“兒子,兒子,是你醒了嗎?你醒了對嗎?我知道,你能聽到爸爸說話!爸爸來看你了,爸爸來向你承認錯誤了,爸爸錯了,你不是私生子,你是爸爸和媽媽的親生兒子,爸爸被白煙柔騙了!爸爸已經(jīng)在你媽媽墓前將白煙柔殺死了,兒子,白煙柔死了,爸爸給你和你媽媽報仇了,兒子你醒來吧,等你醒了,爸爸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你,然后爸爸就去地下向你媽媽賠罪……兒子,你醒來吧,醒來吧,哪怕醒來之后,罵爸爸幾句,打爸爸幾下也好,兒子……兒子……”
忽然,他看到清陽的眼睫顫動了幾下,眼珠似乎也在眼皮底下轉(zhuǎn)動。
他頓時失聲大喊:“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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