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單和簡時初葉清瓷分別打了一個招呼,目光頓時黏在清陽臉上,貪婪的看著。
“都是你做的好事,”葉清瓷沒好氣的說:“以前清陽雖然像個孩子一樣,可至少是醒著的,是你把他害成現(xiàn)在這樣,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
一句話,勾起葉清瓷的傷心事,她剛剛止住不久的眼淚,又忍不住從眼眶中滴落。
“對不起……”展雄癡癡看著清陽,淚水也模糊了眼眶,“我……我能單獨和他待一會兒嗎?”
葉清瓷想拒絕,卻被簡時初抓住。
簡時初沖她搖搖頭,輕聲說:“讓他試試。”
葉清瓷看了展雄一眼,咬了咬唇,還是心不甘情不愿,被簡時初強拖了才出去。
簡時初將葉清瓷拖出房間,還幫展雄關(guān)上了房門。
展雄看著病床上的清陽,淚水成串滑落。
他一步一步走到清陽的病床邊,緩緩的在清陽床邊跪下,抓住清陽的手,將臉埋進清陽的掌心中,喃喃的念:“翼飛……翼飛……爸爸來看你了,對不起,爸爸錯了,爸爸犯了不可饒恕的錯,爸爸求求你,你醒來好不好?你醒過來,讓爸爸親口對你說聲對不起,你怎么懲罰爸爸都可以,翼飛……翼飛……爸爸做夢都記得你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那時候我們真的好幸福啊!”
都是白煙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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