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兒站在一排黑車的最前方,踟躇了一瞬。
靳斯年先朝她走過來,黑影如山倒,毫不猶豫將人抱在懷里。
男人堅硬發燙的懷抱,擠壓得人胸腔劇烈發疼,棠妹兒說不出話,好像也不需要說什么。
鼻腔里的酸意,已經將她溺斃。
法庭上的絕望,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
晴日安靜,四目相對,好像輪回后再相見。
靳斯年牽她手上車,棠妹兒沒拒絕,回去的路上,車內沉默叢生,兩人各自看向窗外風景,誰也沒有說話。
男人的手掌干燥溫暖,被他緊緊握住,一時片刻,他始終不肯松開她的手。
抵達山頂宅邸,管家出來迎接。
他可能是今天最開心的人,單純地喜悅,在見到棠妹兒也從車里下來時,他一臉皺紋幾乎擠到一起,再添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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