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齊有點驚訝,“靳生沒有教過你?”
棠妹兒清澈搖頭,卻語帶譏誚:“沒有呢。他自己富可敵國,卻只肯教我當牛做馬。”
ms含笑,“棠大狀你就是總裁,自己給自己發薪水,只要不離譜,董事會沒人管……這樣,我替你把薪水調高三倍,到人事那里登記一下,然后再替你預支三年薪水,這個星期到賬,你看夠不夠。”
大筆一揮,簽下她的安身窩。
以前不知道,身居高位,原來這么快樂,虧她剛接手公司時,痛苦到想死,現在覺得,當這個總裁好像還能再堅持一下。
棠妹兒有堅持到地老天荒的毅力,但情況再次改變。
朱議員傳來消息,特赦令批準了。
這么快,還以為要等半年或者更久,本來擔心趕上九七,會不會發生變化,但都沒有,才兩個月的時間,靳斯年獲準出獄。
特赦狀,赦刑不赦罪,案底反正留下了,不知道算不算給這男人添一道風味,當他走出囹圄閘門時,渾身線條輪廓沒得挑,尤其不能對視那雙眼。
三十六歲老男人,監獄里面走一圈,再出來,管你天塌地陷、海水倒灌,都被他穩穩壓在眼底,巋然而震懾。
無人不心顫,仍舊走到他身邊垂手要叫一句“靳生”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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