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無人說裴問禮大花錢財興修土木,只會說裴問禮是大忠臣。忠臣兩字在裴問禮身上的確有些非議,他忠國,對龍椅不感興趣,但他要權。
“封涯,你是想夸我嗎?”裴問禮把他的話放心里咀嚼,良久,忽而一笑,“你若不是這副樣子在和我說事,我會以為你在斥責我。”
“明知我這樣,你也依然求圣上賜婚了,好色之徒。”
后面四個字說出來,帶著喘音,重重打在封長訣心上。后者才發泄過,又被惹得有股燥熱往下走。
玩完,這下不能在路上收尾了。
真是太久沒見,封長訣本來下了馬車就有點困了,回到府院又被裴問禮軟磨硬泡騙去床上了。
夜色聚攏,房屋里沒有點燈,封長訣只能恍惚地望著透進窗紙的月光,看不清真切。他一只手死死抓著被褥,一只手圈在裴問禮肩上。
低頭俯視裴問禮那張美艷的臉,情與欲交融,像是春夏盛開的牡丹,美得不可方物。
情到深處,封長訣抿著唇,沒忍住溢出幾聲氣音。
而此時封長訣已經沒法正常思考了,如一攤爛泥,放任裴問禮攻城掠地。
“你說,成婚要辦多少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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