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長訣臉一黑,不想看見裴問禮狐貍樣,別過臉去。
“我早就和車夫打點好了,走的偏路,你再叫大聲點也沒事,他不會說出去的。”裴問禮看出他心中所慮,耐心去解釋,語氣溫柔,末了他又輕笑道,“就算車夫要撩開車簾,我也有披風能遮,我可以抱著你去房里……”
封長訣臉色可謂是一黑又一黑,尤其是他后面說的那些,封長訣腦海里閃過畫面,一陣惡寒。
“大喜的日子別逼我……”封長訣捏緊他的肩,顫顫巍巍地說道。
話未說完,就被裴問禮截了去。
“怎么突然求圣上賜婚了?”裴問禮笑眼彎彎,曖昧地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疤。
“不是你想的嗎?”封長訣扯扯嘴角,倒打一耙,見裴問禮還在裝傻充愣,前者直接戳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你慣會洞察人心……引發輿論。前兩年,京城謠言四起,也有你的手筆吧。”
喘這么起。
裴問禮欣賞了一下他這副模樣,明明眼角紅潤,胸膛起伏不定,還要裝作冷臉戳破他的心思。
封長訣話沒說死,其實這些年京城輿論一直是他在操控京城輿論風向,那些寫話本的人,在京城本就有一定名氣,加以利用,不久便成排山倒海之勢。
他也是利用輿論,讓一向看重名聲的元武將軍倒向裴方陣營。如今沒人談論元武將軍“墻頭草”,而是夸贊元武將軍作餌入敵營,平反圍剿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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