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粘膩的水珠被甩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的蘭瑟渾身痙攣,他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無法吞咽的唾液浸透了白色的床單,因為窒息的臉龐漲紅著,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瞳幾乎翻白。
坎特斯居高臨下地站起身,他扯住了顫抖的皮繩,手中水光晶瑩,他朝著雙腿顫抖幾乎窒息的蘭瑟展示著地上的大號行李箱。
“我在這里開了個口,行李箱的隔音不好,我會帶著你坐飛行器,帶著你坐車,他們會搬運你,他們會聽見你的聲音,你會被帶到香園,我在香園為你準備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一個誰都找不到你的地方。”
行李箱很大,足夠塞下一只亞雌,被汗水浸透的發絲黏在臉上,他就這樣滿身狼狽地被丟進了行李箱里。一旦箱子合上,他就會陷入無盡的黑暗,他被捆束住了手腳,無法掙扎,他甚至無法順暢的呼吸,他必須忍受手腳長時間禁錮導致的充血和酸脹,每一次針扎的麻痹感都會伴隨勒緊咽喉的窒息。
這是他對蘭瑟的報復。
坎特斯看著扭曲著四肢、垂著頭喘息的蘭瑟,手中握著行李箱的蓋子捏緊了,緊到指骨都泛白。
他想,這是對蘭瑟的報復,這是他的懲罰,他要把蘭瑟鎖起來,關起來,折磨他,讓他和他一起痛苦。
額角抽痛,頭再次隱隱作痛,坎特斯咬緊了牙。
喉結不停滾動著,坎特斯聽見含糊的聲音,透過被汗水浸透的發絲,他看見了蘭瑟的癡迷的眼,被堵住的嘴一遍遍的重復,他辨別出了蘭瑟口中的話。
我愛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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