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瑟費力地張開口,他想叫坎特斯的名字卻只能發出嗚咽,他想要告白可他的掙扎只會讓口球越陷越深。
坎特斯掏出手絹擦了擦手,仿佛品味佳肴的鑒賞家,卻吝嗇到不愿給出絲毫評價。
蘭瑟仰著頭,涎水順著唇角落入下巴,他癡癡地望著坎特斯,口中嗚咽不清,坎特斯伸手壓緊了口球,他將皮帶勒緊了一個結。
舌根都被壓實了的蘭瑟沒有絲毫合攏雙唇的希望,他必須費力長大嘴巴,哪怕下巴脫臼也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的字眼,坎特斯的的聲音幾乎冷漠:“我不想聽任何解釋,也不想聽你說任何胡言亂語,這張嘴還是哭起來更動聽些。”
“我準備了箱子,我會把你裝進去,就像這樣。”
啪嗒一聲,被捆束的雙腳被松開,指尖揉上了有肉的大腿,狠狠往外一折,緊扣在大腿上的皮繩發出啪地一聲擊打,被迫朝后繃緊,他的小腿和大腿緊緊鎖在了一起,拴著他雙足的皮繩扣上了他脖子上的頸環。
他甚至無法跪直,他雙腳的每一次顫動和掙扎都會勒緊他的咽喉,他感受到窒息。
坎特斯彈了彈自己被擦拭干凈的手指,朝著蘭瑟再次伸手。
被撬開口的河蚌被迫敞開所有,尋寶者會撥開它的軟肉一點點摸索,直到找到他滿意的珍珠。
坎特斯的手很漂亮,適合彈鋼琴也適合拉小提琴,是一雙適合被展示的手,他的骨節并不粗大,指腹也不粗粒,修長有力,這也是一雙適合探寶的手。
摸、揉、穿、刺、攪、纏、彈、摳、鉆、擰、夾、揪、碾……
這雙手可以做出任何漂亮的動作,哪怕是再干澀狹窄的甬道他也能挖出無與倫比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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