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宋達申身為大狀在那兒鎮著,大家都是素質人,確實不見吆喝勸酒的場面。
但喻梓偶爾晚上在家工作的太晚,也會倒杯紅酒來放松一下。師父也教過她對于紅酒的品鑒,這對跟客戶聊天也有幫助,至少算是一個話題。
所以喻梓也會在家中常備著紅酒。
用開瓶器開了一瓶剛買還沒開過的紅酒,拿出紅酒杯,給自己倒了一點兒,回到客廳,直接坐在地板上,把文件和筆記本都放在茶幾上,戴上眼鏡開始整理。
約一個小時后,她接到了調查員的電話。
下午她跟調查員是分頭行事的,她去問話,也只是問一些人家愿意告訴她的。更隱秘一些的事情,就得調查員出手。
事務所長期合作的這個調查員很有自己的一套,事務所也不會管他到底是怎么辦事兒的,能把結果給他們就行。
下午,調查員去找了黑客,把誠科電腦里的那些記錄都翻了出來,現在發給了喻梓。
但這種不是通過正當途徑得來的信息,是無法呈堂的。
宋達申下午的時候已經問誠科要了他們所有的郵件往來,通訊記錄,這是通過法庭走的正常途徑,有法院監督,誠科就是想抵賴也不行。
但他們會從中使些手段,倒是不敢刪掉或隱藏,但會把一些有的沒的都加進來,對他們使用疲勞戰術,讓他們有可能因為疏忽而找不到關鍵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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