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墨染秋咬著冰激凌勺子一臉疑惑地轉頭看向李唯。
眼睛依舊是紅紅的,鼻尖也很紅,咕咕的小腮幫子,妥妥的一個受氣包的形象。
實在是沒有忍住,李唯捏了捏狗子的小臉,又吧唧了一口之后才開始了他早就醞釀好的腹稿。
“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一樣的膽小,一樣的害怕,一樣的懦弱。”李唯緩緩地說道,語氣中蘊含的重量,甚至于令他都有一點心顫。
自爆式發言,說的也就是這樣吧,無異于把自己扒光了放在墨染秋面前。
說實話,能以這種口吻安慰墨染秋,李唯也是拼了老命,豁出去了的。
“你也說了,我們是同類,你跟我很像,所以···也請你不要忽視我說的每一句話,我所想要表示給你的每一種情緒。”
李唯話說的很慢,但墨染秋卻以外的很安靜的在聽,叼在嘴里的冰激凌勺子也放回了碗里面,默默地低著頭,自上而下垂落的頭發遮擋住了她的臉,讓李唯看不到她此時的神色。
“現在已經是我能夠給予你的極限了,當然我會在將來做到更好,只不過我不喜歡去說,我不喜歡空口無憑的許諾。”
緊接著李唯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借著此時的氣氛將這句他一直想說出口,但都被‘理智’所壓下來的話,在此時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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