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來的時候,并沒有銀行卡,也就是隨身攜帶了兩三個月的生活費所對應的現金的樣子,只能多花個二十磅找機場工作人員幫忙。
當時接單的是一位黑人老哥。
看上去西裝革履的,很是紳士。
但是因為各種影視片的熏陶,以及那個老哥長一米九、寬接近半米、高二十厘米的那個樣子著實是把當時第一次出來上學的幼年李唯嚇了個不輕。
在車上,同樣是扭頭看著外面漆黑的夜景,腦子里想的卻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論司機忽然發難,我逃跑的可能性。
論司機開向郊區準備綁架,我逃跑的可能性。
論司機忽然停車準備對我動手動腳,我逃跑的可能性。
于是乎,整個過程李唯都繃緊了神經,拿著地圖導航著目的地,每當看到行駛路徑略有偏差的時候,他的小心臟都會被提到嗓子眼一次,甚至于反手都已經準備切屏打999。
坐在車上的時候李唯一般是不愛說話的,而同樣對于經常暈車的墨染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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