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柴君偉提著拖把走進男廁，果不其然地上一灘惡心的嘔吐物，還散發酒臭還有胃酸的腐朽味。

        “喲，這誰啊？”柴君偉一聽這聲就知道是誰，沒搭理他繼續做他的工作。

        “怎么現在成清潔工了？”凡韞寶故意踢倒放在一邊的水桶，水桶里面的污水全部灑在地上，柴君偉抬頭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樣子，聽他說：“sorry，一時腳滑。”

        他見柴君偉沒理他，而是默默的扶起水桶，拿起掃把把水全部掃在下水道口。凡韞寶不屑‘呵’了一聲，又踢倒立在墻邊的拖把，等柴君偉轉身他也只是聳聳肩說：“sorry”

        柴君偉雙手握拳，要不是因為凡韞寶是官二代，他爸是個惹不起的人，早就一刀捅死他。現在不可以，不代表以后不行，總會讓他逮住機會的，他有的是時間。

        凡韞寶感到沒趣就走了，進男廁的其他人驚呼：“怎么這么多水啊？我新買的AJ，我靠，誒，那個掃地的，沒看到地上都是水嗎？”這些公子哥習慣了目中無人，柴君偉低著頭快速掃去地上的水漬，那人上完廁所臨走時還說：“真晦氣，嘖。”

        到了凌晨4點多，店里沒什么客人，只有一些包廂里還有些大客戶在，平時這個點早就睡了，柴君偉打著哈氣干活，地上全都是酒，還有被打濕的紙巾，最難掃的就是那些紙片，黏在地上每次都得用手摳。一直忙到5點才回家休息，這里離他家還有些距離，他乘坐最早的公交車回家，下車后買了些早餐才回去。

        地下室陰冷黑暗，好像他天生就來自這里，雖然出獄這么久，他并沒忘他心中的恨意，吃著熱包子兇狠的眼神盯著貼了一大半的墻上照片，不僅有白戚一、易軒易、安木恒，還有老趙和王齊等。

        吃完后，他把剛剛打印出來的凡韞寶照片用透明膠粘在墻上，然后再用釘子釘在凡韞寶臉上，嚼著嘴里的包子，只有在這幽暗而又狹小的空間里，他的本性才徹徹底底的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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