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的電影上映一周后,社會反響特別大,警方也開始更加重視吳樂的案子,更有很多人譴責那些人。媒體對于戚一的話題也越來越又興趣,也不知是誰透露出吳樂是戚一的好朋友。
“戚導,據說電影里的原型是你朋友?”
白戚一聽到后盯了眼那名記者,說:“是的,兇手逃之夭夭,但我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QJ對于女性的生理、心理危害有多大,我們應該更加重視這個問題,也應該嚴懲這些QJ犯。”戚一的情緒有些激動,心里那道坎她一直走不過去。
另一端黑暗盡頭的柴君偉蝸居在地下室10平米的房間,雖然已是春天,但地下室一直都是陰暗潮濕。這間房沒有獨立衛生間,床的旁邊就是一個馬桶,他蹭著別人的無線網蹲在馬桶上,用袋子和繩子固定住手機,邊吃泡面邊看手機里播報的戚一采訪新聞。
喝完最后一口面湯,又拿出抽了一半的煙點燃抽著,沒抽幾口又滅掉,拿著手機躺在床上睡覺。
沈全的房東來收房租,敲了幾次門,打了無數次電話發現還是欠費停機狀態,房東打開門進去發現除了堆滿了灰塵,房間還挺安靜的,看這樣子是有很長一段時間嗎沒人住了。
房東還以為沈全不交房租跑了,報了警調查后才發現沈全這個人失蹤了。沈全上班的地方領導也表示聯系從過完年后就再也聯系不上他,還以為他不干了。又聯系沈全家人,說從他入獄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
小區沒有攝像頭,也因為此時小區也陸陸續續安裝上攝像頭,警察挨個敲門詢問沈全的事,大多數都表示過年沒有在出租屋里,都回老家了。
只有一對年輕夫婦說:“我記得我們回來的時候,好像碰到過一個帶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他手里當時拿了很多垃圾,似乎還有腥臭味。”警察問道:“你們是多久回來的?”
“初七,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情人節。”
“那你們記得他是從幾樓下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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