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泅望向起身準備離去的姜不平。
“殺他干啥?”
姜不平搖了搖頭:“我和他也沒什么恩怨,這些年相處的也算還行,雖然他嘴巴經常不干凈,但要管好下面的人,太柔肯定不行,很正常,可以理解。”
“挺敬業的,更何況能修煉到這種程度也不容易,死了可惜了。”
“走吧。”
他們并沒有離開這座城池,只是走進某個酒樓包間內。
“說吧。”
陳泅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后,才望向姜不平:“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和我說嗎?”
“咳其實沒啥事。”
姜不平摸了摸后腦有些尷尬道:“我找你能有啥事,但當時不是正在退場嗎,有個大佬朋友來找我,我這個時候說有點事要談,不是顯得我更有面一點嗎?”
“沒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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