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著酸軟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一身的曖昧痕跡,喃喃低語道。
“鱗片就可以了嗎?”
[按邏輯來講,是可以的。]
027似乎察覺到了溫辭語氣里的不對勁,又多問了一句。
[小辭怎么了?]
溫辭揉了揉酸到不行的后腰,瞬間想到了她纏著凌淵,凌亂不堪的夜晚,臉色一紅。
“沒、沒什么。”
而后她又看了看空蕩的房間,問道。
“他呢?”
[其他基地來人了,說要共同商議一下災后重建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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