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能感覺自己心底隱約在燒灼,半秒鐘后,用最輕描淡寫地口吻,說,“你約了佑之?”
“沒有。我約了發型師,今天正好有空,我想試一下燙發。”
是困獸歸林,是擱淺的鯨魚再次入海,出獄那天都沒有此刻、巨大的劫后余生之感。
靳斯年克制著聲音,使其盡量平淡,“我送你過去吧。”
理智上,這很沒必要,她又不是沒開車,不需要人送,但靳斯年的提議,她還是接受了,神使鬼差。
線條流暢的黑豹,優雅匯入城市車流中。
棠妹兒坐在副駕上,側頭去看窗外正在初升的霓虹。
靳斯年問:“造型室的地址?”
棠妹兒熟練地報上位置。
靳斯年瞥了一眼她光澤柔亮的長發,馬上又收回視線。
“看來你經常去做頭發。”
棠妹兒:“嗯,我經常去,都快變成我的業余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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