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使自己被埋葬,她另一只手下意識掐緊靳斯年精健的腰。
男人背部肌肉,瞬間緊繃。
棠妹兒:“靳斯年,從前你說權利地位都能給我,那你接下來還能給我什么?”
“我。”男人毫不猶豫。
下一秒,靳斯年一把將棠妹兒抱起,緊緊勾著她的腿彎,直接往臥室走。
靳斯年一向可以在敗類和紳士之間,自由穿梭。
所以,當他欺壓過來的時刻,棠妹兒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別開眼。
靳斯年俯視她,濕漉漉的眼,細密的睫毛,許是內心還有委屈,她時不時抿一下唇,好像喝奶被打斷的小獸,一邊憤怒,一邊委屈,還不忘自我安撫。
他嘴角牽動,覆上,掰開她,前奏從來沒有過的局促,兩人似乎都有些忍不住,緩緩推納的瞬間,強烈的果腹感,直達大腦。
棠妹兒發出一聲長久的嘆息,“輕點?!?br>
靳斯年會意,動作幅度逐極攀升,卻更加充滿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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