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忽然明白她的脾氣來自哪里。
棠妹兒:“你知道我最討厭輸,我的人生,輸最大輸最多,都是和你相關,為什么,這一次你還要選我來輸?!”
任由她指責,他仍是無比心疼,“對不起。”
靳斯年輕輕嘆息,雙臂隔著欄桿抱住她,只恨自己能給最大的溫柔,就只到這里。
“我以為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建設,庭審只是走一次過場,這一次是我欠缺考慮,對不起。”他說。
他呼吸淺淡地在她耳邊起伏著,他說“對不起”時的每一個字,她都能感受到一種很清晰的痛楚。
哪怕她是名聲在外大律師,哪怕是她親口答應靳斯年的委托,可棠妹兒就是蠻橫不講道理,一定要怪他——
“對不起。如果你曾經哪怕說一次對不起,我們也不用走到這一步,你現在說得再多又有什么用,我們要輸了!”
輸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們。
靳斯年腦海一震轟然,片刻后,手臂再度將人摟緊。
男人的自尊,絕對不允許他開口提出“等我四年”這樣的話,可如果沒有未來,那就只能在沉默中,將愛都濃縮進這一分鐘。
一分鐘很長,一百年很短,直到,法庭書記高喊一聲,“all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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