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兒垂眸。
她很清楚,莊廷安不信任自己,即便那份減罪文件能幫到靳佑之,莊家也不會領(lǐng)情。
但她無意參與這場辯論。
靳佑之則表現(xiàn)平淡,閑聊般的態(tài)度,與對方有來有往:“那不然呢,除了認(rèn)罪,舅舅你覺得我還有別的選擇?”
“你就算不能脫罪,為什么在警局,靳斯年的名字連提都不提?”
莊廷安:“你為什么不跟法庭說,你是被迫簽署的文件,你對基金會的情況一無所知,靳斯年才是幕后主使,是他在陷害你……這本來也是事實。可你卻連提都不提,和包庇有什么區(qū)別?”
苗大狀:“警方不是沒調(diào)查過靳生,但根本找不到證據(jù),佑少的意思是,如果做了沒有效果,不如——”
莊廷安:“你是律師也由著他胡鬧!”
苗大狀不敢再說話。
靳佑之沉默半晌,最后一口煙霧吁出肺腑,煙蒂按在水晶缸里。“爭了這么多,也無非是舅舅你咽不下這口氣,但我已經(jīng)做過決定了。”
“你外公已經(jīng)被氣到住院,你卻毫無斗志,還任由那個私生子騎到我們頭上來,靳佑之,你對得起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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