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為什么,那自然是有更讓人頭疼的對象了。從秦炤爬上她的床開始,她就沒有一天是為x1nyU得不到滿足而頭疼的。
秦炤這個狗崽子,天天就知道把她按床上做,一周里就沒有一天是不換床單的,仗著年輕胡作非為。甚至為此,他還給她出租屋整了個烘g機。
就這幾天,她都攢到一萬五的能量值了。
課間,她去廁所,看到月經來的時候,是真真松了口氣,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趕他回去了。
“不行啊,我有查過,月經期nV孩子很吃虧的,我得照顧你。”
秦炤老大不樂意,寶寶到底怎么看待他的,他又不是只圖自己爽快的渣男。
“不行!看到你,我就想做,我都這樣了,我得清心寡yu地度過這幾天。”
“老婆,你這么饞我身子啊。”
秦炤笑得賤兮兮的。
“對啊,”懷愉哄他哄得毫無負擔,她是真想清凈兩天前,“所以,你回去好不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你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晚上也可以跟我打電話,我會把鈴聲開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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