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他的潛意識嗎？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為什么……為什么他不會追究？

        這明明是一件犯法的事情，他都能把禾皎皎送進監(jiān)獄一輩子都出不來。

        心底隱隱隱隱似乎要冒出一個想法，他卻不敢去查勘了。

        鴉羽般的睫毛煽動了幾下，紀夜涼眸光閃爍模糊地看著禾皎皎，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與禾皎皎相關的畫面。

        “你之前待在一個不好的公司，這不是你的錯，只是被誤導了……”

        他在稀里糊涂地說著細究下來邏輯不同的話。

        禾皎皎等到這個回答，茫然的臉蛋露出被氣笑的神情。

        “你的意思，是我也變得和那個公司一樣？一樣壞，一樣惡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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