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則走入改變之路,那里是一片混沌的語言海洋,符文不斷變形,語意不斷重組。他看見自己曾提出的改革、曾挑戰的規則、曾質疑的信念。
在路的盡頭,他看見另一個幻象——若他選擇改變,軒轅劍將失去原本的意志,成為一把無根的劍。
「你愿意為了革新,放棄根基嗎?」幻象問。
他握緊拳頭,低聲道:「我愿意改變,但不愿背叛。」
幻象消散,改變之路的符文開始重構,軒轅劍劍身上的第二道裂痕癒合。
兩人在石橋中央重逢,軒轅劍劍身合一,光芒如日。
語之源的聲音低語:「選擇已定,分歧已融。語言之刃,可進第三層。」
江如紅望向劍身,眼神堅定。「我們不是為了統一而選擇,而是為了理解分歧。」
何然點頭。「而軒轅劍,正是這種理解的延伸。」
石橋崩解,語之源開啟第三層領域——「沉默之域」,語言的最深試煉。
他們踏入無聲的世界,準備迎接語言真正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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