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汪汪的模樣毫無半點兒攻擊性,但咬人卻沒掌控好力度,當時浸了一點兒血。
第二天本來小姑娘起不來,還要發脾氣,秦宴洲上衣沒穿,就坐在她旁邊,硬生生讓沈沐顏把這口氣咽下。
還知道關心一句疼不疼。
然后覺得自已太慫,又抱著手轉身嘀咕:“但是我昨晚還不是疼了。”
單薄光潔的后背敞露在空氣中,那對精致的蝴蝶骨布著星星點點紅痕,齒痕。
沈沐顏偶爾內心也是個易糾結的人。
強裝固執倔強的時候,秦宴洲都可以一眼看出,但做不了什么,只能寵著,驕縱著。
沈沐顏恃寵而驕很正常,但小姑娘很乖,一直都知道分寸。
“對不起嘛~”
沈沐顏撅起嘴巴,跨坐在秦宴洲腿上,聲音溫柔軟噥,說完又把頭垂下,她知道自已那天晚上咬重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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