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時漢尼拔他身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古龍水也蓋不住的血腥氣，塞廖爾腳步微頓，心頭思緒萬千卻完全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對漢尼拔說道：“我相信迪克。”

        “看起來你們兩個正在情濃時。”

        關(guān)上房門，玄關(guān)到走廊都是昏黃的燈光，漢尼拔整了整微皺的袖口，走在兩個人前面一步，打量著他們時眼底滿是意味深長：“作為你的實際監(jiān)護(hù)人和心理醫(yī)生，我很高興看到你擁有了作為‘人’的情緒。”

        塞廖爾沒什么反應(yīng)，迪克卻聽得頭皮發(fā)麻。

        對塞廖爾的童年有所耳聞以后，再聽漢尼拔的這句‘實際監(jiān)護(hù)人’，總會讓人有種莫名的寒意。

        注意到迪克的反應(yīng)，漢尼拔修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袖扣，微冷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連，若有所思。

        “已經(jīng)到了互訴衷腸的程度了嗎……”

        “嗯？”塞廖爾沒聽清下意識問了一句。

        “沒什么，”漢尼拔搖了搖頭，收回了分給迪克的、那兩分充滿隱晦探究的挑剔打量，慢條斯理地?fù)Q了個話題。

        “我只是在想，就算現(xiàn)在是不那么美妙的非常時期，你到底是我手下最頑固的病人。這時候病情有了向良好狀況發(fā)展的趨勢，我理應(yīng)給你一些獎勵。”

        第176章你殺不了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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