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硯瞧著他,“孩子出生在石屋里,所以就叫‘石頭’。咱如今是鄉下人,這名兒好養活。”
四哥笑了,“為夫還以為,是因為將來要叫‘無住’,你干脆取個石頭,又沉又重能把人拴住。”
被戳中心思的雪硯又給了他一拳。氣鼓鼓地說:“是又怎樣?哪有你這樣的爹,取了個好奇怪的字。”
他連忙一番哄:“好,都依你。”
其實,這個小名兒對大名是極好的補充,對孩子命格的闡釋就全面了。將來以出世之心,建入世之功。既不執著,又具有石頭般的定力……豈非妙哉?
如此一想,做爹的心中大悅。“我覺著挺好,就叫小石頭吧。”
山居的日子很寧靜。大雪封了山,十里范圍內一片肅穆。好像世上再沒別人了,只剩一家三口了。
可是,一家三口也夠圓滿了。
陰陽和諧,有情有義。日子一點不單調。
他們激情四射,和兒子一起站在初始點上,體驗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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