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慣了,一有壞事兒就會想到他。
四哥抿了抿嘴,“不清楚。興許是皇帝也未可知。如今天下形勢復雜,各地豪強崛起,為禍一方。若是派人散布謠言,可將各路強人集中在此,正好一網(wǎng)打盡。”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法子。”他沉吟一會,補充道,“只是苦了狼爪山一帶的百姓了。”
雪硯瞧他一眼,猶豫地“呃”一聲,“但是,這個并不是謠言。確有這回事兒。其他的我不敢說,寶藏大概、肯定是有。”
“你如何知道?”
“頭領死前說的。”
“……”
“而且當時,我好像得到過一個金色令牌。哎呀,這么大的事兒我竟然都忘腦后了。”她賣乖似的咧嘴一笑,“你不提起令牌,我根本沒印象了。”
四哥微一挑眉,笑道:“哦,既如此,為夫豈不是不必乞討了?令牌呢?”
她赧然撓一撓耳朵,“我不是失憶了嘛。之后稀里糊涂的,就再也沒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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