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不過,這次四哥沒有死;她也生下了孩子。
從這一點看,微末的眾生雖不能扭轉大勢,但在局部細節上修改命運,卻并非不可能。這對她來說,又是莫大的安慰了。
雪硯嘆息一聲,忽然又吸一口涼氣,“啊,糟了,我娘還在京城……!”
四哥:“沒事。皇帝回京前,管家已派人將岳父一家轉移出城,如今去了湘地一帶暫避。”
“哦!”提到喉嚨口的心又放下來。
想一想整件事,她不禁萬分唏噓:“真是多虧管家了。那時我對他們夸下海口,說以后養他們的老。如今,自己倒先成喪家之犬了。”
兩人互相看看,不合宜地笑了起來。好像成了“喪家之犬”有多光榮似的,有一種淪落的快樂。笑罷,四哥說:“這有何妨?若是有緣,日后自有重聚之時……”
“但愿如此。”
雪硯跟他講起了皇帝有多逆天。一個運氣的饕餮,怎么都弄不死;還能控雷,隨便就把人劈成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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