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是十分個人的事。作為丈夫也沒法替她做主啊。
雪硯側過頭,傻傻地出了神。忽然說:“四哥,你說長生......究竟是咋回事呢?”她雖然有過一次小悟,見思上的困惑仍然很多。這是一個想不透的問題。
丈夫不解似的,“嗯?”
雪硯想了想,悠悠說,“世間一切是無常的,恍如幻夢;那長生呢,難道就是真實的么?”
四哥慢慢擱下杯子。以一種莊重、威嚴的語氣說:“過來坐為夫的腿上,我告訴你。”
她眼皮直跳,鄙視道:“夫君言辭輕浮,想必也沒啥高見。”
“那就算了。”
她瞪他一會,“忍辱負重”地走過去。面無表情地坐下。好像為了真理,多大犧牲都愿意;多少肉都肯割。
四哥笑起來,一條胳膊像鐵箍環住了她……
雪硯一把推開他的臉,十分矜持地說:“你的高見呢?”
他咳一聲,拿喬似的頓了一會。方才說:“你方才問,長生是不是真實的?”
“嗯。你最好言之有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