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陳閣老寫了許多詩。
既悲壯又豪邁,準(zhǔn)備慨然赴死。死亡激出了一肚子的才氣。這一晚的詩,比他平生的每一首都有風(fēng)骨。只要腦袋一落地,后世必有無數(shù)華夏人為他擊節(jié)痛哭。
但他居然沒死成。
一腔詩意白白地翻滾了一晚上,最后死的卻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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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霧浮沉,暗夜冥冥。
雪硯徹夜警醒著沒有睡。眼睛東瞄西掃地放哨,留意著朝臣們的家。無論站在怎樣的立場上,都不能允許有人屠殺群臣。
她必須替天行道,把兇手踹到爪哇國去。
子夜時分,魔鬼出洞了。
并不是那姓莫的賊子。
但也生得十分不凡......和姓莫的是一款的。只是這臉上多了幾十年的光陰,已步入老年了。老年的美男子長衫飄逸,蕭疏清雅。
神態(tài)不像去行兇,像去后院的菜畦里薅一把韭菜。恬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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