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自己帶著清澈愚蠢的豆豆眼盯著靈幻他們兩個等了半天,這兩個可惡的人類只知道沖著對方傻笑,根本不關心一只海鷗的死活。
海鷗沒等到它應得的食物,拍拍翅膀走了,連幾根免費的羽毛都不肯落下來。
太宰治帶著可惜嘆口氣:“我本來還想在它們腳上綁上求救信息,找人來把我們兩個撈出去呢。”
靈幻新隆想笑,且不說他們身上找不出一張干燥的紙來寫求救信息,關鍵是這種鳥類真的能夠送信嗎?
他笑著安慰道:“沒關系,我們已經快要飄回橫濱港口了,說不定會被捕魚船連著一起撈起來。”
“那也太可怕了,簡直像死魚一樣嘛!”
想到自己會掛在魚網上,跟一堆粘糊糊的充滿腥味的魚擠在一起,渾身上下的衣服像干癟的榨菜往下滴著水,他就打了個寒顫。
已經談上戀愛的太宰治拒絕這種毫無臉面的獲救辦法,試問誰不想想在的表現出自己更好的一面呢。
就算靈幻連他靈魂深處最卑劣的地方都看見了,就算被漁網撈上去的會是他們兩個人,他都拒絕幻想這種可能。
這種“漁網py”大可不必。
“那么就只剩下我們遇見某個路過的好心釣魚佬,順著他的魚線爬上去這種辦法了。”
靈幻新隆淺笑著又舉例出另一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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