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營地後方的空地上,阿沈鋪好了軟墊,開始教小清如何「安全地摔倒」。
「雙手撐地,膝蓋先著地,然後順勢往側邊倒,記住,不是直接往後仰。」阿沈一遍又一遍地示范,「頭一定要保護好,千萬不能撞到。」
小清笨拙地模仿著,一次又一次地倒下,爬起。有時他摔得不夠夸張,阿沈就會說:「再大一點,再大一點,觀眾坐得遠,看不清小動作。」有時候,他又太用力,差點真的摔傷自己,阿沈便馬上制止:「輕一點,輕一點,記住,這都是假的,我們不需要真的受傷。」
練習中,阿沈發現小清的身T出奇地靈活,彷佛天生就適合這種表演。他學會了如何在被「推倒」時,夸張地往後飛出,扭動著身T,做出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然後哀嚎著爬起來,用委屈的大眼睛望向觀眾,彷佛在控訴「Si神」的暴行。
「太好了!」阿沈滿意地點頭,心中卻翻涌著酸楚,「你很聰明,一教就會。」
「接下來,」阿沈從道具箱里拿出一根閃亮的「魔法bAng」——那是他讓道具師專門做的,表面鑲滿彩sE亮片和小星星,「你被我欺負後,會拿出這根神仙bAng,變身成勇敢的小JiNg靈,然後??」他做出一副夸張的被擊中表情,「把邪惡的我打倒!」
小清接過「神仙bAng」,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揮舞著bAng子,大聲喊道:「變身!我要打敗大壞蛋!」
阿沈見狀,立即做出驚恐的表情,膝蓋一軟,夸張地倒在地上,「啊!我被打敗了!」他手腳亂蹬,像只被翻過來的甲蟲。
小清看了,咯咯笑了起來,「哥哥好滑稽!」
「記住了,」阿沈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忽然認真,「無論我在臺上多麼可怕,那都不是真的我。我們只是在表演,懂嗎?」
小清似懂非懂地點頭,手中的「神仙bAng」在空中劃出一道彩虹般的弧線,「我懂的,哥哥永遠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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