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透骨般地涼。

        一處巖洞中，艾希坐在火堆邊，用g凈的布料包扎手臂的擦傷。都都浮在她肩側，光波微閃，像一盞沉默又警醒的守護燈。

        程夢蘭則靠在另一側巖壁上，望著火光出神。她的臉上仍帶著慣常的柔和神sE，仿佛早上數據爆裂的意外根本不曾發生。

        但艾希知道，她在等機會。而這個夜晚，就是機會。

        “你明天準備怎么走？”艾希語氣平淡地問。

        “嗯？”程夢蘭一愣，隨即笑著說：“還沒想好呢。我還是跟你走吧，多一個人安全些。”

        “你確定？”艾希目光不動聲sE地掃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r0U微動。

        “當然。”程夢蘭笑容帶著一絲討好，“我也想多了解一下你和都都的配合方式，實在太厲害了。”

        都都在此時緩緩轉頭，發出一道電子嗡聲：“你似乎很執著于‘了解’我。”

        “啊，我只是好奇。”她笑著抬手擺擺，“你這么高級的系統，普通人一輩子都見不到，我能近距離觀察幾天，當然很榮幸。”

        都都沒有回答，只是以極低頻的電波私下傳給艾希一句話：“她又試圖掃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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