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輸得讓你去做nEnG模就很不錯了。”他也笑了。
我們在回motel的路上聽到收音機里播報流星雨的消息,什麼座的流星雨已經忘了,總之就是那種經常聽到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什麼之類的難得一遇的東西。
“呆會兒回去,找個屋頂看吧。”我看了眼時間,還來得及。
“行啊。”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不會拒絕這個提議。
後來我們找不到屋頂,就在附近的一個公園席地而坐。淩晨的時間,兩個略顯落魄的年輕人,安靜地抬頭看著不那麼清晰的天。說了點這些年被社會毒打的經歷,又追尋起十年前的一些有趣的事和現在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遙遠的夢想。很放松也很快樂,在賭場輸得那些錢造成的懊惱影響和空中的云層一樣慢慢地消散開去。
“我覺得我不會服老的我永遠都十八歲。”Di說著四仰八叉地躺平在草地上。
“哈哈男人至Si都是少年,那我也要陪你永遠都十八歲。”我回頭看了眼他,轉而又望著天上若隱若現的月亮。
“用不著陪,你本來就是。”他說。
“哈哈,對,我本來就是!”我突然想大喊,於是也就這麼做了。
“聽著,我不允許你變老。”他又坐起來伸手很用力地m0了m0我的腦袋,把我的頭發Ga0得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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