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凜肯定是不記得小時候那次經歷了,因為他根本沒進行到那一步。
在那個封閉的暗室里,沈淵已經準備好了必要的道具,然后叫小徒弟進來坐在審訊椅上。在給齊凜注射催化劑之前,他按照流程地測試受試者的服從性和易感度,只是……
只是無論他做什么,齊凜的回答都是“好的”、“可以”、“沒問題”,即使剛分化的身體在黑暗中敏感地瑟縮和發抖。
——只要是師父,怎樣都可以。
——師父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他什么也沒有說,但是一切都表達在他的乖順里了。
齊凜出生在一個混亂的法外之地,他沒有傳統意義上的道德概念,也沒有所謂的原則和底線,他只是全心全意地相信著他師父。
面對那雙孺慕而懵懂的眼睛,誰能下得去手呢?
反正沈淵不是那樣的衣冠禽獸,他最后嘆息著放下了催化劑,心里帶著一股自暴自棄的姑息:罷了,再養幾年吧。
再養幾年吧,也許等齊凜長大一些就會解了,也許他很快會遇到心動的omega,無師自通地學會更多東西,也許……
沈淵怎么也沒想到,最后這個“也許”是落在自己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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