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被全世界所遺忘的角落里,在這段不存在于現實的時光里,他可以不是大宗師,不是靈能者,不再有世俗所定義的一切身份,只是齊凜一個人眼中的師父。
也許下一秒他們就會死去,也許下一秒世界就會毀滅。
但這里沒人在乎。
齊凜的臉上仍帶著微微紅暈,長發被汗水黏在背上,瞇著眼睛發出感嘆:“師父,和你[嗶——]真爽。比我想象中還好一萬倍!”
沈淵果然還是不適應年輕alpha如此直白的說話方式,稍微用了點力捂住他的嘴:“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
齊凜馬上就壞笑了起來,胡亂地親了親他的掌心:“嗯,你害羞起來也很可愛的,師父。”
“你……差不多得了,把你的頭發扎回去。”
齊凜的喉嚨里發出抱怨的咕噥聲,但還是聽話地直起了脊背,接過了他遞來的發繩,接著就一邊綁起了頭發,一邊再次露出了傻笑。
“師父。”
“嗯。”
“師父,師父。”
“到底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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