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凜盯著他看了一陣子,氣鼓鼓的表情中突然摻雜了一絲促狹,問他說:“那既然你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覺悟,我是不是可以提一個要求呢?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就答應你對我提的要求,乖乖做你最好的繼承人。”
沈淵微微凝眉,從齊凜的神色里能猜到小徒弟一定在打著什么壞主意:或許是要聽他的一些胡鬧的要求,或許是要求他惜身保命的命令,總之會讓自己感到為難……都是些壞孩子慣用了的伎倆,這十余年來,他還有什么沒見過的?
齊凜雖然頑劣,但是對他做出的承諾卻不會輕易變更。
那就看看這小子到底想做些什么吧——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然后齊凜的笑容陡然變得邪惡了起來,呼吸也因為自己即將吐出口的惡意刁難而急促起來,他心跳飛快,湊上前在他師父的耳邊說:“我想標記你,師父。”
這幾個字甚至讓沈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在他心頭滾動了一圈,才重重砸了下來。
標記我?
沈淵瞇起眼,幽壑般的目光落在齊凜近在咫尺的側臉上,好像在確認對方的無要求竟是認真提出的,隨后他怒極反笑:“出去一趟,就吃了熊心豹子膽,嗯?”
一股極度的危險感立刻從齊凜的尾椎骨攀升了上來,他手肘上的寒毛開始豎起,呼吸變得緊張急促,后腦上的腺體因為感受到了另一名強大alpha的威脅而微微刺痛。但這種危險感也令他愈加亢奮,像在邀請一頭不羈的野獸與自己起舞,笑容更加放肆地回答:“是的,師父,請讓我臨時標記你。”
雪松和烈酒的兩股信息素正在房間里膠著對抗,激烈交戰,都不肯善罷甘休。
齊凜嘴上說著看似謙卑的請求,實際卻近一步上前,幾乎要貼上沈淵的耳垂,喉嚨里發出惡魔般的低語:“反正你都是在渴望犧牲的,師父,之前還說著原則大于一切呢,我以為你為了靈能源泉什么都可以做到的……那為什么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臨時標記的愿望呢?我保證那不是很疼……”
畢竟齊凜曾經經歷過。一名alpha被另一名alpha叼著腺體臨時標記,那種被蹂-躪和征服的屈辱感至今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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