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毛巾隨意擦了下。
大早上被冷水一激,真是神清氣爽。
早飯是昨晚剩下的燉肉,要說住在這里有什么地方讓她感到不太喜歡,那就只剩下吃食了。
她對做飯一向不太擅長,過了這么多年,也只是達到普通家常水平,和好吃一點也沾不上邊,真是虐待自己的胃。
不過比起精神上的放縱,這點不便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
對付過早飯,她就要開始自己的工作——林間巡邏。
在背心外面套了一件夾克,穿上工裝褲和靴子,腰間別上一圈繩子,燕銜川鎖好門,把鑰匙放進上衣口袋,便邁步走入密林當中。
她做巡林員的工作,這片森林,自然就是她的領地。
草木的青澀味道,苔蘚的濕潤,山風帶來灰兔的氣息,耳邊是風聲、樹聲、鞋底踩過滿是落葉的柔軟泥土的噼啪聲。
淺灰色的耳尖輕輕轉動,捕捉著一切微小的聲音。
她能嗅到自己走過的氣味,那是她的標記。
通常情況下,巡林員的工作是很枯燥的,這些未進化的野生動物不會親近她這樣一個捕食者,也沒有同類可以交流,只是孤身一個住在山林當中,像隱居一樣。
獸人是群居動物,不喜歡遠離社會的氛圍,這會讓許多獸人感到一種“退化”,而燕銜川恰恰喜歡這種自然野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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