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樣的流程,封長訣聽著久違的太監念詔書的聲音,目光灼灼。
“朕念及長訣之功績,甚為感佩。其忠誠勤勉,為國家之棟梁,為百姓之福祉,平定反賊,北驅匈奴,朕特予封賞,以彰其德。”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飛騎將軍如今更讓人移不開眼了。”溫耘在一旁小聲打趣裴問禮。
后者靜靜地盯著封長訣,藏在眼底盡是溫柔,也有一絲興奮。皇帝當今還在試著接觸一些小事,像這種大事還是裴問禮來做。裴問禮雖任尚書,實則在人們眼里,和宰相沒任何區別。
“特封為定川侯,賜一千五百食邑,黃金……”
賞賜滔滔不絕一大堆,封長訣挑了挑眉,沒記錯的話,朝廷這兩年秉持著休養生息,開源節流的政策,國庫也拿不出這么多。
他不由得懷疑裴問禮偷偷塞了點自家錢財,而后者注意到他的視線也不心虛,定定地望著他,好像要把他的五官容顏全臨摹一遍。
裴問禮倒是與記憶中別無二樣,淵渟岳峙,沂水春風。若真要說出點什么,氣質靜如水,更有韻味了。封長訣懷疑自已真是在軍營里憋久了,單單看了身穿官服的裴問禮一眼,身上就有一股難掩的燥熱。
這還是在朝廷!
“陛下,臣還有一事相求。”封長訣意識回籠,單膝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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