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涂藥花不了太多時間,再加上和林沉聊天的時間,路什宴給了晚一個小時的時間點。
到了晚上用完餐,路什宴回到雄蟲宿舍洗漱完,就踩著棉拖敲響林沉的房門。
一進去,他就撲到林沉床上,賴了一會。
才翻身正對面向坐在床邊的雌蟲。
路什宴絲毫沒有隱私意識,氣鼓鼓皺著小臉,指尖挑起因為剛剛動作有點翻卷的衣角,露出還殘留紅痕的雪白腰肢,開始興師問罪。
“林沉哥,你這藥還要涂多久?。磕憧纯?,還是這么明顯!”
其實紅痕已經淡了許多,只是他皮膚過于白膩,導致一點點紅印,都十分明顯。
“再涂一天。”林沉翻出柜子里的藥膏,擠在指腹。
路什宴聞言失望埋在被子里,嘆氣:“唉,太丑了?!?br>
小雄蟲別的不在乎,但吃穿用度,包括身體面容,要求精致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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