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漸漸暗淡下去,月色如華,遇春山上的莫執仿佛成了雕塑,很靜,鴻都城外卻不那么靜,時不時就會有新的哭聲。
漱玉道尊緩緩睜開眼。
他用日月精華補了自己的血液,抬手,手上的裂紋也已經修復好了,從前只受過兩次裂開身體的傷,那時候,都是莫執幫他補好的。
我就說你死心眼,祂都沒你這么死心眼。當時的持淵君罵罵咧咧,一邊幫他修復傷口,脫了,我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傷。
漱玉道尊沒有隱瞞:后背還有。
莫執氣得仰倒,直接上手扒了他的衣服。
說輕了,你這不是死心眼,是
莫執的嗓音卻在滑落的衣衫里頓住了。
漱玉道尊背對著他,露出玉白的脊背,不知是不是因為傀儡之身,他膚色顯得比平常人更為潤澤,從燈下看,真的宛若脂玉,浮著一層淺淺的光。
漱玉道尊無論面頰還是身形,從人的角度出發欣賞,都是完美的,流暢脊背上的一雙蝴蝶骨優美之極,好似真能舒展羽翼,就連背上的那道黑色裂痕,都顯出一種詭異破碎的美感。
莫執不由抬手,在裂痕上輕輕撫過。
漱玉道尊似乎不知道疼,也沒有別的任何感覺,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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