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顧江雪方才本就離昏厥只差一線,若是暈倒在劫境內
不行,他必須去找。
樓映臺按著劍,眸中淬滿寒霜,他查探了周圍的情況,選擇朝低洼深處一座破敗的小木屋走去。
越靠近屋子,他就越能嗅到一股血腥味。
樓映臺心中警惕繃緊,用劍柄推開了那扇沒有上鎖的古舊老門。
然后,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屋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當門口的光泄進來,赫然照清了里面的情形。
不大的屋子里卻立著幾根鐵柱,密密麻麻垂著沉重的鐵索,這些鎖鏈盡數拷在一個人身上,他衣衫破碎,衣上唯有的幾塊白彰顯著這件衣服不是紅衣或者黑衣,原本是件白衣。
但現在,□□涸的血染黑了,又被新鮮的血染紅了。
他的腳下積起一片烏黑又鮮紅的血洼,血液慢慢從他身上滴下,還在為這汪水洼加瓦。
樓映臺呼吸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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