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雪剛想松口氣,又忽覺不對。
如果這灘血跟他沒有關系,樓映臺怎么可能是現在的模樣。
他福至心靈間,想到了最壞的一種可能性。
顧江雪瞳孔顫抖起來,他一邊在心中僥幸祈求千萬別是如此,一邊抬頭,看向了兩人所在地的上方。
乍一看過去,什么都沒有,但若目光再往遠一點的地方掃一掃,就不難看見掩藏在遠處薄霧中一面懸崖峭壁。
光禿禿的峭壁上沒有任何樹木,只有灰白的石塊,努力抬頭往上望,卻看不到山巔,一眼望不到頭。
說明,這是一處懸崖峭壁,而他們就在此崖之下,而那石塊的顏色和沒有生機的特質,與鬼哭崖一、模、一、樣。
顧江雪慢慢睜大了眼,渾身發起抖來。
地面上那灘、那灘沒剩多少殘渣的血漬,難不成是、是
顧江雪。
樓映臺忽然開口說話了。
他聲音很輕,很慢,沒有絲毫重量,卻如同驚雷在顧江雪耳邊炸開,他猛地掰過樓映臺的肩膀,捧住他的臉,強迫樓映臺看向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