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敢直視他的目光,只覺得被刀子似的眼神剜過。
片刻后,蕭安禮猛地直起身體:“民為邦本,本固邦寧,關朕有沒有什么子嗣屁事!”
一枚青花云紋瓷瓶應聲而碎。
太后嚇得退后兩步,撫了撫胸口:“皇帝這是要做什么,你、你若真是喜歡……”
她小心翼翼地覷了眼大臣們:“留在身邊,打發時間也未嘗不可,干嘛動這么大火氣。”
對于太后而言,她對朝政毫無興趣,也是被架出來的,內心沒覺得這算多大的事。
不就是寵幸了個男子么,至于如此大動肝火,鬧得雞犬不寧的,誰還沒點喜好了。
只要陛下肯低頭,敷衍幾聲,她覺得這群大臣也不會再繼續嚷嚷,等這口氣下去了,抓緊時間辦場選秀,充斥后宮,什么事都沒有了。
可是陛下突然沖她一笑。
太后被唬得頭皮發麻:“皇帝,你這是……”
“留在身邊是必然的,”蕭安禮不緊不慢道,“只是得選個良辰吉時才好,朕之前是有些唐突了,還沒下貼,也沒三媒六聘,實在不合適。”
話音落下,原本低著腦袋的大臣們,全部給頭揚起來了,嘴巴瞪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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